The Voice of Totem 圖騰之音
※柯布生日快樂。
※現代架空paro,柯布布朗成份有。
※不要小看作者的少女力。
『我可以給你凌駕於人類之上的力量回去復仇,』
柯布盯著一片黑暗中兩點紅色光點,看起來像是眼睛,而且還有一大坨他無法辨別的物體在那周遭扭動,他不排除可能是現在對他發出聲音的主人的軀體。
『但是你必須把身體給我。』
別傻了,但他遲疑一下後,卻又覺得別無他法。
巨大的身軀再次扭動,上頭稍微透下一些深色的透明藍光,讓柯布稍微端詳了那東西的正體為何。他只記得自己被幾個部下算計、推入海中,暴雨巨浪之下他絲毫沒有掙扎的機會,直到他遇見了這個聲音,才重新瞇起琥珀色的眼眸。面對”牠”能夠讓自己活下去的提議,柯布可以說是沒有「好吧」以外的回答。
這麼說起來、現在應該還在海裡吧?那麼這個扭著巨大身軀的怪物是魚嗎?他原本想開口問,但發現根本沒有力氣出聲。感覺不出自己周遭是被水給包覆著,相反的,這種飄飄然且不斷下墜的感覺,難道說其實是死了嗎?
真他媽的該死,他才想說今天要快點結束掉工作,還想去找幾個女人上床、慶祝他多事的生日。柯布重新把視線斜睨回巨大魚的身上,那雙紅色的光點彷彿還在耐心地等著他的回答,還是說、他是想等自己氣盡絕望時,一口吞下當食物嗎?
『我不打算做這麼失禮、且沒有意義的事。』
柯布驚訝地瞪大了眼,怪物的聲音居然像參透他腦裡的想法回應自己,這是幻覺嗎?還是那東西真的有什麼神奇的力量?
『你到底在猶豫什麼呢?你很不甘心就這樣死了吧?好整以暇地活著回去、給那些自以為是的囉嘍好看,對於這過程有什麼不滿意嗎?』
他並沒有,他也確實很想把那些自以為忠心耿耿、卻背叛自己的那些部下給碎屍萬段,說起來很輕鬆,聽起來很驚悚,但他確實能用自己雙手,揮著短刀,對那些人做這種事。
『不用這麼麻煩,我可以提供你更加方便的殺人手法。』
柯布再次斜睨”牠”,猶豫與懷疑的情緒越來越強烈,可他現在這種連身體都幾乎無法動彈的狀況,似乎如果不想無憾而終,也只能乖乖地接受這頭怪物的提議,即使身為資歷深厚的賭徒的他也覺得、這個交易很危險。
『你似乎很不能諒解我的身分。但至少我不是那種等你淪落這種下場才看上你、才要跟你交易的惡魔,』巨大怪物的聲音渾厚且響亮,『我是你身上的氣勢跟地位所形成的能力,換句話說、也不過就是你身上壓抑著的怪物罷了。』
牠說了怪物,但柯布同時也注意到,那個聲音是從自己口中、甚至是自己體內傳出來的,彷彿為了印證這頭怪物是因他而生一般。
『我就是你,你就是我,這麼簡單。』那個聲音,如此篤定地想說服他。
『應聲好,我就會讓你活下去。』
>゜)))彡
「嘿──就這樣嗎?」
「什麼叫就這樣啊,我差點要死在海裡欸。」
柯布憤憤地瞪著另一個枕頭上的男人的臉。要不是他對布朗寧的容忍度早就已經大大下降,他的口氣肯定會更差。
「不是啦、我不是這個意思!」偵探連忙解釋,一臉苦笑。「就、只是覺得這種故事也太令人、不能置信了......」
「不是早說過了、你會覺得我像在編故事嗎?」柯布雖然睡意已經上身,但還是眼神銳利地瞅著對方。「反正管你信不信、我已經把你想知道的東西,屬實地告訴你了。」
「欸......」
布朗寧忖度,他本來是有心理準備柯布不會好好告訴他,為什麼他左臉頰上為何有著那麼明顯的圖騰。只是柯布在開玩笑的時候,表情確實不會像剛剛講述故事那樣認真,而且看他始終一臉慎重地開口閉口,也許那些非科學的過程並非只是若有其事,而是真的存在過。
「好吧、也許是類似迴光返照之類的現象吧,或者是像那種絕地逢生的意念激起求生意志、」偵探努力想用比較合理的手法去解釋柯布劫後餘生的故事,他以為柯布會打斷他的話、要自己乖乖睡覺,可柯布卻只是表情變得和緩,繼續盯著自己說話。
「這樣啊......」男人習慣地往後把頭髮往後撥,「好像也是有可能呢,危急時刻出現的幻覺現象。」
柯布明白,絕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,他好幾次都彷彿透過左臉頰的圖騰聽見了那頭怪物的聲音。他不曾告訴任何人,連布朗寧也沒有,因為就像偵探剛剛的反應一樣,不會有人相信自己所說的這種遭遇,始終只能自幾一個人跟牠對話(即使機會只有短短幾次在發動能力時出現過)。
反正他也沒覺得怎樣,如果是自己身體養出來的怪物,那麼只有自己能跟他對談、甚至抑止牠的行動也是理所當然。為了這種聽起來很戲劇化的事情被人當作像精神病患一樣,他寧可誰也不提,反正異能力確實能在他所希望時發生作用,就算他人在怎麼不明就裡,柯布知道,那頭怪物是真實存在,與這紋圖騰一同。
「......那你不會怕嗎?」布朗寧似乎很意外柯布突然就這樣附和自己,便遲疑了一下後對他提出疑問。
「怕什麼?」
「如果怪物真的存在,那也就代表牠真的是藉著這個附在你身上、會開口騷擾、或左右你的想法吧?」他伸手去摸了柯布的左臉頰。
「.......有什麼好怕呢,自己養出來的怪物,不就只能自己去收拾嗎?反正也還不曾失控過,在我還能夠控制的範圍裡,就沒什麼好怕的。」柯布的眼神意外堅定。「雖然把身體借牠住了,但我也不會白白讓牠侵蝕的。」
「真的會有被侵蝕的那天嗎......」奇異地獲得異於常人的超能力,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預兆,畢竟柯布若真的用自己的身體去跟怪物做交易,那麼這個代價遲早有一天、那頭怪物會朝著柯布反噬過來,布朗寧雖然這麼問,但卻也是明白著這道理。
「你會擔心?」柯布忍不住挑起左眼的眉頭,「說起來,你不是剛剛還一副不相信我說的東西嗎?怎麼現在態度匹變。」
「我、」
偵探差點就脫口,其實他曾經見過那怪物,不同於往常那種小型食人魚類,深海巨魚拖著牠碩大並遙長的身軀,毫不留情地張牙摧毀一切,那是柯布有次因為自己被其他幫派盯上,而情緒失控時發生的事。
場中所有人都為著不明的撕裂力道感到恐懼且倉皇奔逃,他不懂、難道大家都看不見嗎?還是說因為自己曾經跟柯布有過不甚單純的關係,所以他才能看到這怪物的正體?可僅是瞧過一次那隻怪物的血紅色的雙眼,就讓布朗寧全身戰慄冷汗直流,更不要提他幾乎還目睹到、怪物還從柯布的臉頰冒出的那刻,事後柯布竟全然無印象。
當然這個經歷他沒跟柯布特別講清楚,只在當時稍微修正了描述,因為他怕對方笑他迷信某些光怪陸離。
「我......覺得你不像在敷衍我、這樣吧?」他覺得這個回答有點不夠有力,但偵探覺得也該點到為止,縱使打從一開始發問者是他。
「莫名其妙。」柯布嗤笑了一聲。「反正這種事輪不到你擔心,好好留心思辦你的案就好。」
「你、你少好意思了,我才懶得擔心你怎樣咧!」布朗寧害臊地抽回他原本還搔著柯布臉頰的手,縮回被窩。
「是嗎,如果我沒跟怪物相遇的話,現在搞不好你沒機會認識我呢。」
「不認識才最好!」彷彿相處得太過習慣,連布朗寧自己都快忘記兩人根本是段孽緣。
柯布沒有再回應他,但卻從臉上卻掛上一抹很滿足的笑容。
「一直讓你陪我胡鬧,謝啦。」
一段時間後,布朗寧以為柯布已經睡去,但卻突然聽到他的聲音,音量不大也不小,就像是刻意要講給他聽的,也許對方知道自己也還沒睡。
「.......反正都已經見過太多大風大浪了,不差你這件啦。」
布朗寧有點難為情,明明今天的壽星是柯布,但對方縱容自己的態度,卻讓他覺得有喧賓奪主的錯覺。柯布請了一整天的假帶著他去兜風、逛水族館、也去了一間不錯的餐廳,最後在一間不錯的景觀旅館住下。雖然男人只說是要求自己陪他一天,但這種待遇根本比較像柯布在幫自己過生日一樣。
仔細想想,他好像還是該要主動做些什麼。
「......柯布,你還沒睡吧?」他小心地試探。
「嗯?」男人緩慢地睜開了疲勞一天的眼皮,卻看到蓄著山羊鬍的男人挪著身子靠過來。「你要幹嘛、喂、」
布朗寧靠往柯布的左臉頰上,嘴唇輕輕地在他的圖騰上留下溫度,只是個輕吻,是對柯布的感謝,同時也還摻著對那怪物的敬畏,畢竟一切都要感謝牠,柯布才會躺在這裡,柯布才會有機會跟他相遇,柯布才會跟他交往。
「生日快樂。」他的嘴在幾秒鐘後離開,細聲在對方耳邊講出今天尚未脫口的祝福。「沒有錢能買給你什麼,希望你能體諒。」
「白癡啊你,」柯布一手抓住男人就要躺回枕頭上的頭,讓對方措手不及地窩進他的頸間,布朗寧只有稍微驚嚇、並未掙扎。「不然你以為我幹嘛要你陪我一整天呢。」
柯布難得沒有在他進入三字頭的歲數這天,跟布朗寧做什麼過份的要求,反倒還順對方的意講了一個很荒唐的秘密。
『吶、說什麼謝謝呢。』
鬼才會跟你說謝謝,那是那個偵探講的。
Fin.
※現代架空paro,柯布布朗成份有。
※不要小看作者的少女力。
『我可以給你凌駕於人類之上的力量回去復仇,』
柯布盯著一片黑暗中兩點紅色光點,看起來像是眼睛,而且還有一大坨他無法辨別的物體在那周遭扭動,他不排除可能是現在對他發出聲音的主人的軀體。
『但是你必須把身體給我。』
別傻了,但他遲疑一下後,卻又覺得別無他法。
巨大的身軀再次扭動,上頭稍微透下一些深色的透明藍光,讓柯布稍微端詳了那東西的正體為何。他只記得自己被幾個部下算計、推入海中,暴雨巨浪之下他絲毫沒有掙扎的機會,直到他遇見了這個聲音,才重新瞇起琥珀色的眼眸。面對”牠”能夠讓自己活下去的提議,柯布可以說是沒有「好吧」以外的回答。
這麼說起來、現在應該還在海裡吧?那麼這個扭著巨大身軀的怪物是魚嗎?他原本想開口問,但發現根本沒有力氣出聲。感覺不出自己周遭是被水給包覆著,相反的,這種飄飄然且不斷下墜的感覺,難道說其實是死了嗎?
真他媽的該死,他才想說今天要快點結束掉工作,還想去找幾個女人上床、慶祝他多事的生日。柯布重新把視線斜睨回巨大魚的身上,那雙紅色的光點彷彿還在耐心地等著他的回答,還是說、他是想等自己氣盡絕望時,一口吞下當食物嗎?
『我不打算做這麼失禮、且沒有意義的事。』
柯布驚訝地瞪大了眼,怪物的聲音居然像參透他腦裡的想法回應自己,這是幻覺嗎?還是那東西真的有什麼神奇的力量?
『你到底在猶豫什麼呢?你很不甘心就這樣死了吧?好整以暇地活著回去、給那些自以為是的囉嘍好看,對於這過程有什麼不滿意嗎?』
他並沒有,他也確實很想把那些自以為忠心耿耿、卻背叛自己的那些部下給碎屍萬段,說起來很輕鬆,聽起來很驚悚,但他確實能用自己雙手,揮著短刀,對那些人做這種事。
『不用這麼麻煩,我可以提供你更加方便的殺人手法。』
柯布再次斜睨”牠”,猶豫與懷疑的情緒越來越強烈,可他現在這種連身體都幾乎無法動彈的狀況,似乎如果不想無憾而終,也只能乖乖地接受這頭怪物的提議,即使身為資歷深厚的賭徒的他也覺得、這個交易很危險。
『你似乎很不能諒解我的身分。但至少我不是那種等你淪落這種下場才看上你、才要跟你交易的惡魔,』巨大怪物的聲音渾厚且響亮,『我是你身上的氣勢跟地位所形成的能力,換句話說、也不過就是你身上壓抑著的怪物罷了。』
牠說了怪物,但柯布同時也注意到,那個聲音是從自己口中、甚至是自己體內傳出來的,彷彿為了印證這頭怪物是因他而生一般。
『我就是你,你就是我,這麼簡單。』那個聲音,如此篤定地想說服他。
『應聲好,我就會讓你活下去。』
>゜)))彡
「嘿──就這樣嗎?」
「什麼叫就這樣啊,我差點要死在海裡欸。」
柯布憤憤地瞪著另一個枕頭上的男人的臉。要不是他對布朗寧的容忍度早就已經大大下降,他的口氣肯定會更差。
「不是啦、我不是這個意思!」偵探連忙解釋,一臉苦笑。「就、只是覺得這種故事也太令人、不能置信了......」
「不是早說過了、你會覺得我像在編故事嗎?」柯布雖然睡意已經上身,但還是眼神銳利地瞅著對方。「反正管你信不信、我已經把你想知道的東西,屬實地告訴你了。」
「欸......」
布朗寧忖度,他本來是有心理準備柯布不會好好告訴他,為什麼他左臉頰上為何有著那麼明顯的圖騰。只是柯布在開玩笑的時候,表情確實不會像剛剛講述故事那樣認真,而且看他始終一臉慎重地開口閉口,也許那些非科學的過程並非只是若有其事,而是真的存在過。
「好吧、也許是類似迴光返照之類的現象吧,或者是像那種絕地逢生的意念激起求生意志、」偵探努力想用比較合理的手法去解釋柯布劫後餘生的故事,他以為柯布會打斷他的話、要自己乖乖睡覺,可柯布卻只是表情變得和緩,繼續盯著自己說話。
「這樣啊......」男人習慣地往後把頭髮往後撥,「好像也是有可能呢,危急時刻出現的幻覺現象。」
柯布明白,絕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,他好幾次都彷彿透過左臉頰的圖騰聽見了那頭怪物的聲音。他不曾告訴任何人,連布朗寧也沒有,因為就像偵探剛剛的反應一樣,不會有人相信自己所說的這種遭遇,始終只能自幾一個人跟牠對話(即使機會只有短短幾次在發動能力時出現過)。
反正他也沒覺得怎樣,如果是自己身體養出來的怪物,那麼只有自己能跟他對談、甚至抑止牠的行動也是理所當然。為了這種聽起來很戲劇化的事情被人當作像精神病患一樣,他寧可誰也不提,反正異能力確實能在他所希望時發生作用,就算他人在怎麼不明就裡,柯布知道,那頭怪物是真實存在,與這紋圖騰一同。
「......那你不會怕嗎?」布朗寧似乎很意外柯布突然就這樣附和自己,便遲疑了一下後對他提出疑問。
「怕什麼?」
「如果怪物真的存在,那也就代表牠真的是藉著這個附在你身上、會開口騷擾、或左右你的想法吧?」他伸手去摸了柯布的左臉頰。
「.......有什麼好怕呢,自己養出來的怪物,不就只能自己去收拾嗎?反正也還不曾失控過,在我還能夠控制的範圍裡,就沒什麼好怕的。」柯布的眼神意外堅定。「雖然把身體借牠住了,但我也不會白白讓牠侵蝕的。」
「真的會有被侵蝕的那天嗎......」奇異地獲得異於常人的超能力,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預兆,畢竟柯布若真的用自己的身體去跟怪物做交易,那麼這個代價遲早有一天、那頭怪物會朝著柯布反噬過來,布朗寧雖然這麼問,但卻也是明白著這道理。
「你會擔心?」柯布忍不住挑起左眼的眉頭,「說起來,你不是剛剛還一副不相信我說的東西嗎?怎麼現在態度匹變。」
「我、」
偵探差點就脫口,其實他曾經見過那怪物,不同於往常那種小型食人魚類,深海巨魚拖著牠碩大並遙長的身軀,毫不留情地張牙摧毀一切,那是柯布有次因為自己被其他幫派盯上,而情緒失控時發生的事。
場中所有人都為著不明的撕裂力道感到恐懼且倉皇奔逃,他不懂、難道大家都看不見嗎?還是說因為自己曾經跟柯布有過不甚單純的關係,所以他才能看到這怪物的正體?可僅是瞧過一次那隻怪物的血紅色的雙眼,就讓布朗寧全身戰慄冷汗直流,更不要提他幾乎還目睹到、怪物還從柯布的臉頰冒出的那刻,事後柯布竟全然無印象。
當然這個經歷他沒跟柯布特別講清楚,只在當時稍微修正了描述,因為他怕對方笑他迷信某些光怪陸離。
「我......覺得你不像在敷衍我、這樣吧?」他覺得這個回答有點不夠有力,但偵探覺得也該點到為止,縱使打從一開始發問者是他。
「莫名其妙。」柯布嗤笑了一聲。「反正這種事輪不到你擔心,好好留心思辦你的案就好。」
「你、你少好意思了,我才懶得擔心你怎樣咧!」布朗寧害臊地抽回他原本還搔著柯布臉頰的手,縮回被窩。
「是嗎,如果我沒跟怪物相遇的話,現在搞不好你沒機會認識我呢。」
「不認識才最好!」彷彿相處得太過習慣,連布朗寧自己都快忘記兩人根本是段孽緣。
柯布沒有再回應他,但卻從臉上卻掛上一抹很滿足的笑容。
「一直讓你陪我胡鬧,謝啦。」
一段時間後,布朗寧以為柯布已經睡去,但卻突然聽到他的聲音,音量不大也不小,就像是刻意要講給他聽的,也許對方知道自己也還沒睡。
「.......反正都已經見過太多大風大浪了,不差你這件啦。」
布朗寧有點難為情,明明今天的壽星是柯布,但對方縱容自己的態度,卻讓他覺得有喧賓奪主的錯覺。柯布請了一整天的假帶著他去兜風、逛水族館、也去了一間不錯的餐廳,最後在一間不錯的景觀旅館住下。雖然男人只說是要求自己陪他一天,但這種待遇根本比較像柯布在幫自己過生日一樣。
仔細想想,他好像還是該要主動做些什麼。
「......柯布,你還沒睡吧?」他小心地試探。
「嗯?」男人緩慢地睜開了疲勞一天的眼皮,卻看到蓄著山羊鬍的男人挪著身子靠過來。「你要幹嘛、喂、」
布朗寧靠往柯布的左臉頰上,嘴唇輕輕地在他的圖騰上留下溫度,只是個輕吻,是對柯布的感謝,同時也還摻著對那怪物的敬畏,畢竟一切都要感謝牠,柯布才會躺在這裡,柯布才會有機會跟他相遇,柯布才會跟他交往。
「生日快樂。」他的嘴在幾秒鐘後離開,細聲在對方耳邊講出今天尚未脫口的祝福。「沒有錢能買給你什麼,希望你能體諒。」
「白癡啊你,」柯布一手抓住男人就要躺回枕頭上的頭,讓對方措手不及地窩進他的頸間,布朗寧只有稍微驚嚇、並未掙扎。「不然你以為我幹嘛要你陪我一整天呢。」
柯布難得沒有在他進入三字頭的歲數這天,跟布朗寧做什麼過份的要求,反倒還順對方的意講了一個很荒唐的秘密。
『吶、說什麼謝謝呢。』
鬼才會跟你說謝謝,那是那個偵探講的。
Fin.